Peace &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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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花朵性转梗/The Symposium 宴话篇

上次玩的点赞,先发一篇黑历史。找了找以前写的ME,没发过的好像只有这篇了/。

这是一篇完成度非常神奇放飞自我大纲(重点)

而且甚至没有写完/。

慎入!性转梗,原作背景,是我自己十分心水的梗了,雷勿点。

没写完的原因主要是考试,有空说不定会写吧/生活所迫.jpg/叹气

评论多就写!!!(没脸)

 

私设

一切按电影设定。私设官司前后Eduardo完成了学业,庭外和解两个月后前往新加坡,进行风险投资的工作,与华尔街方面有密切联系。

 

简介

那场官司后的第三年。

Eduardo就如往常一样派了他的委托人来参加Facebook的股东大会。

而Mark一点,一点也不失望。

不过,这个有着一头浓密的栗色卷发和蜜棕色鹿眼的女委托人,实在有点眼熟。

 

大纲

前情

1.

官司后Mark和Eduardo分道扬镳,Eduardo远走新加坡,Mark留在硅谷。每年Mark都会亲自给Eduardo发股东大会的邀请函,但Eduardo也每年都派一位委托人来参加会议。第一年是一个满脸严肃三十上下的女律师,第二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男人。

这是第三年,Mark固执的给Eduardo发送邀请邮件,因为他确实很想他。而且他也固执的没有在官方口吻的信件后面——即使来自他的私人邮箱——加上任何个人的问候,哪怕是一句“你最近好吗”或者“我们很久没见过了能不能出来聚聚”。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三年间他们从未见过。排开Mark做的那个能收集所有带有“Eduardo Saverin”关键词的小软件得到的一些影像,他们也至少遇到过两次。

2.

一次是在一个纽约的慈善晚会上,他们隔着很远,Wardo穿一身笔挺的黑色剪裁西装,端着红酒杯和身边的华尔街新贵们谈笑风生。Mark穿着他惯常的GAP连帽衫加牛仔裤,踏着一双运动鞋,沉默的待在角落里,之前也不断有IT界人士、投资商和年轻的创业者向他打招呼,但到了酒会的后半场他仿佛被遗忘了一样站在这,让他想到当年的犹太兄弟会。

但是不会再有人跟他打招呼了。Mark想,远远地看到Eduardo说了些什么,然后旁边的西装男士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时候距离官司已经有十五个月,准确的说是十五个月零二十一天。Mark在打听到Eduardo将出席这次晚会时想了很多,比如他要怎么和Eduardo打招呼,Eduardo会不会回应他,以及他会不会干脆在得知Mark出席的时候就拒绝再参加会议。当然Eduardo没有,因为他不会去特意关注参会者中是不是有自己曾经的合作伙伴,即使知道也不会特意躲开他。Eduardo一直是个看起来温和而实际上顽固得可怕的人,他的脾气很大但是内敛,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在Eduardo看到他的时候先是小小的惊讶,然后面色如常的像看到大学同学那样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说“你好”然后举杯走向旁边的另一个人。

Mark可以接受他完全无视他或者面色尴尬难看,甚至可以接受他因为他而拒绝参加晚会,但那句浅淡的问好就像是一块石头从他的喉咙落入胃中,所有在心中打下的腹稿都堵在了口中。

这简直就是把“我已经不在乎你了”这几个字贴在了头上。

于是那次晚会Mark什么也没干,他毕竟是个心理系的学生,他知道这个时候干什么都只是无用功。他只能沉默的站在一边,在应付恭维者的间隙打量Eduardo。仅仅是大半年他就变得比Mark记忆中成熟许多,眼睛下有一点黑青,略微疲劳与憔悴,但Mark知道他还是他,因为他的行为模式仍然像任何时候一样出乎Mark的意料。

无论是他在犹太兄弟会上走向他,他冻结他们的账户,还是他在被踢出公司后选择不再原谅。

或者像现在看起来的这样如此迅速的把Mark列入了不再在意的人员列表中。

每当Mark将Eduardo的现有的种种行为模式作为数据列入大脑试图预测他的反应时,每一次,他都是失败的。

他就这样看着Eduardo。

3.

第二次是半年前的哈佛校友会,Mark确定Eduardo知道自己可能会来,但同时他也知道Eduardo并不在意这个。所以Eduardo会来。

当宴会快结束而Eduardo并没有来的时候Mark以为自己又一次猜错了。即使他已经确认过Eduardo Saverin的名字在参会人员的列表中。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端起酒杯打算在外面透透气。

然后他看到了Eduardo,风尘仆仆地走进大门,只差几步就会撞上Mark。当他看到Mark是时候他流露出一丝惊慌,即使很快就恢复了那副精英人士的样子,但Mark认为自己不太可能看错,因为Eduardo甚至没有像上次那样按照应有的礼仪向他打招呼。

Eduardo迎上一个可能是主办人之一的朋友,抱歉的解释自己的飞机晚点了等诸如此类的。而Mark在他背后,第一千次思考着Eduardo永远让人猜不透的行为模式。他应该像上一次一样、甚至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显得更加有礼而冷漠的。

他站在原地思考,眉眼低垂,心里的希望的火光一点一点窜起。但他是那么犹豫——这几乎不像他——因为已经一年半多了,他真的无法确定Wardo是否还是那样在意他。或者说,像他一直知道的那样,爱他。

Mark思考的那样专注,Eduardo远远地投来目光,又安静的收了回去。

最终Mark向Eduardo走去,而Eduardo抬起眼礼貌的笑了笑,并没有故意用敬称,也没装作一个陌生人,蜜糖色的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嘿,Mark,很抱歉刚刚差点撞到你了。我太急了。很高兴看到你,Mark,好久不见。”他举了举酒杯将所剩不多的酒液喝干净,自然而然的绕过他走去拿另一杯酒,随后加入了另一场谈话。

一切都毫无问题,只除了Mark想起他们大学的时候。并不像大多数人想的那样,即使Mark确实是迟到惯犯和生活白痴,而Eduardo总是又友好又礼貌跟在Mark身后打理他的生活,但这不意味着Mark就从来没有等过Eduardo。一般都不是故意的,他是经济系的学生,学业繁忙疲于应酬,常常因为一些突发状况迟到很久甚至爽约。就像Mark也会在Eduardo忙得顾不上吃东西的时候出去给他买晚餐,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守着他吃药喝水睡觉直到痊愈。

那时Eduardo迟到了,看到等在那百无聊赖的Mark从来不道歉。他只会弯起他漂亮的眼睛颇有无赖意味的笑,然后边拍Mark的肩膀边毫无诚意的嬉闹:“至少我还是来了,没让你白等,对不对?别做出那副表情,Mark·迟到狂魔·Zuckerberg,我在给你返还欠我的迟到次数的机会——绝对有这种东西,我确定。”

而Mark会在这时翻一个大大的白眼,并不生气,只是边说着“没有那种东西,Wardo,你可以不等我。”,然后听Eduardo反驳“如果真不等你你会生几天闷气的小极客”,边漫不经心的想到谁能对着你的眼睛发脾气啊。

所以是了,Eduardo把他放在了一个已经不熟悉了的旧时同学的列表中,装模作样或是诚心诚意。

Mark转着酒杯,第一次觉得Chris当初说他分析别人的事比谁都溜,一牵扯到自己就怂也许有那么一点点道理。自尊心太高,保护意识过度,同理心不足,社交关系和舆论影响,等等等,很多原因能解释为什么他明白应该做什么,却什么也没做。

更重要的是这操蛋的一切已经足够糟糕了。

而他不能让它更糟。

4.

之后的午夜梦回,Mark总会在快要醒来的时候想起Eduardo抬起头发现差点撞上自己的时候的神情,惊慌、尴尬、无措,像是被车灯照射的鹿。就是这个神情,让Mark自第一次会面后就仿佛泡在腻糊糊的汽油上的心脏回到胸腔。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那像一个信号,一个意向,足够他再一次用自己的邮箱敲下一如既往的邀请字句,诚挚的希望Facebook重要执股人Eduardo Saverin前来参加Facebook的股东大会。

 

开端

1.

Eduardo从来都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向着并非自己所预料的方式发展的。他站在Kirkland公寓里的时候从没想过那个低着头敲着代码说“I need you”的小卷毛有一天会把他踢出他们的公司,而现在,他也完全不明白一次普通的追逐飓风运动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五月末他错过了热带风暴“Arthur”,他没有料到自1981年的“Arlene”以外还有五月份就生成的大西洋飓风。虽说没有赶上,但Arthur让他发现自己确实急需一次放松身心的户外活动。

上次见到Mark让他心烦意乱,三年,他们只见过两次,而每一次见面那个瘦小的CEO都还是那副样子,脸色苍白,面无表情,GAP衫配休闲裤,眼睛下两道青黑看起来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Eduardo从前就没有搞明白过Mark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毫无理由的信任他,现在则更是无从猜测。不管怎么说Mark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影响,他会偶尔看自己一眼,带着欲言又止的表情,但这并不代表Mark真的愿意和他尴尬的重温往事,不是吗?倒不是说Eduardo就愿意了。甚至年轻的经济投资人有些无理取闹的嫉妒着Mark,因为他看上去那么轻松,而自己却需要花费大量的心思控制自己的表情。

他已经受够了在Mark面前毫无原则的忍让。任性也好,报复心也好,幼稚也好,Mark必须知道Eduardo能够很好的生活,在没有他的情况下。尤其是他们两都对Eduardo当年的小心思心知肚明。是的,Eduardo清楚Mark知道,因为他是那么毫无遮掩,就像把所有的爱和力气都装进了没盖的盒子双手奉上。

Mark理应知道。而当年的他甚至不在意Mark知道。他一心只想对Mark好,作为一辈子的管他什么关系。朋友,爱人,这些都无所谓,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独一无二的Mark身侧的位置和Mark的关注。他也无所谓Mark是直的还是弯的,因为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弯的。即使Mark的表现远没有自己明显,但两个人能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张力与吸引。但他忘记了,感情应该要是对等的,而Mark太难读懂,他从来无法确定Mark对他的感情不管不顾是出自默认还是冷漠。

Wardo只需要确定自己的位置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他对Mark毫无缘由的信任。

之后他的信任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

最后迎着新加坡的飞机,Eduardo在心里想,他这辈子的信任已经耗光了。

2.

之后他在新加坡过得很好,这个城市有着和加州截然不同的人种、语言、温度乃至雨。这里的雨湿润潮湿,像情人一样缠绵黏腻,雨从不会大滴大滴的落下来,而是伴着风势细密的向下浇,同样是大雨,却没有加州的雨那样气势逼人。而且加州的雨说下就下,下前毫无预兆,下后毫无痕迹,说离开就离开干干净净。在新加坡,雨前空气会跟缺氧似的闷热难耐,雨后则留下清爽袭人的风,体贴而歉意。

在新加坡,从没有什么能让他想起Mark,他几乎都能把他给忘记了。几乎。

慈善晚会的参会人员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碰在一起确实是个巧合,Eduardo认为没有必要刻意避开他。何况以Mark的作风,此时他应该已经看到参会人员表了。他算是做足了功课去的,笑得自己脸都僵了也没敢往Mark那看一眼。他不知道Mark在意不在意,也不知道Mark此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他也不好奇。

当天回酒店后他失眠了。这是老毛病,心理压力或者别的什么,在哈佛的时候就略有迹象。每当考试季,他会整夜整夜睡不着,不会有人真的以为他是刻意不睡等着Mark在凌晨三点发博客然后去安慰他吧?——Eduardo不知道Mark知不知道,但他每逢考试季就会精神萎疲,时不时在Mark身边看课本的时候听着他有规律的键盘声会不知不觉睡着,醒来的时候常常是半夜,有时Mark还在敲代码,而他发现自己身上有一条毯子;有时Mark估计是干活干着干着睡着了,趴在键盘上,他就把他弄上床盖好被子,然后随便找个没人的床——一般是Bill的,他总是不在——缩起来睡上一觉,这种时候他总能很快睡着;还有一种极少极少的情况,他只遇到过一次,当他半夜睁开眼睛的时候,Mark那一头黑色的小卷毛暖茸茸的蹭在自己脖颈上,他的手像只枹树的无尾熊那样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背上,双脚贴着他的大腿,连帽衫和休闲裤都没脱,就这样睡得正香。Mark一般睡得不多,但要睡就是深度睡眠,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Mark的脸,什么也没想,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后来和Mark打了那场官司,有大概半年他几乎夜不能寐,看遍了心理医生,辅以一些安定作用的药物,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作息。医生嘱咐他不要让自己压力过大,可以试试多去户外运动,他就渐渐拾起过去在中学时期常常玩的一些运动,像帆船、滑雪之类的。但是Eduardo很快发现这些运动几乎很难让他真正放松,偶然间试过一次蹦极后就立刻爱上了各种极限运动。他会去很远的海冲浪,在上千米的高空跳伞,系着许多安全装置攀岩。他尤其喜欢追逐飓风,坐在特别改装的车里无限靠近那个连在天地间的庞然大物,乃至冲进它的风眼看石块和树木在眼前被摧枯拉朽的崩裂。飓风说到底和平日里温柔的拂过头发的风是同一种东西,但它残忍而不近人情,移平所有自己眼前的阻碍,自顾自照着自己的路线毫不客气的前行,炫耀似的展示自己的权威。而Eduardo说到底还是为它那难得一见的美景和大自然赋予的明目张胆的力量而吸引。

工作忙,慈善晚会第二天早上七点二十Eduardo就回到了新加坡。有颇长的一段时间他没有空去想外出放松,乃至也没怎么想Mark,失眠的症状复苏了没几天又被压了下去。直到前几天又在哈佛的酒会遇到了Mark,而这次他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却完全没有在进门时一头撞上急匆匆的仍然顶着一头可爱卷发的Mark的预料。他被吓了一跳,完全不确定那时自己的表现如何,希望不会太差。这让他有点焦虑。然后将近一星期,他没有真正睡着过。

3.

就在酒会后的第二周,他听说了Arthur飓风的消息。

大西洋飓风季揭开了它的面纱,他也许是时候出去逛逛了。

4.

Eduardo随后飞往了佛罗里达州。根据预测,最近一次的飓风会在一周后,产生于加勒比海范围。但Eduardo估计最多四天飓风就会产生。事实上,甚至没有用到四天,仅仅三天后他获知多米尼加附近的海域出现一股飓风,向北方移动,并且穿越了海地岛。它被命名为“仙女”(Fay)。

“仙女”在生成两天后登陆了佛罗里达。它的风级并不大,Eduardo和一同追风的两位朋友坐在一辆改装后的越野上。他们计划了安全地带和几条逃生路线,驱车尽可能在保持安全距离的情况下观察飓风。

天地都是黄土的颜色,只有飓风像是天空上的一个大浪,风墙张狂的起伏,四处皆是尘土飞扬。Eduardo打开了自己这边的车窗,一头棕色的发丝向后翻飞。他专注的盯着飓风,双眼被吹得半眯着,微笑着,看起来年轻的不可思议。他的几位朋友也先后摇下窗,他们开始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大笑,对着暴风吹口哨。

Eduardo突然打开了自己的车门。他极快的闪身下车,猛地关上门。“Eduardo——你疯了!?上车——”他的朋友隔着风向他大吼,声音飘飘忽忽地听不太真切。Eduardo像个孩子似的将手卷成筒放在嘴边,朝他们笑:“我很好——风不大——我记得路线,不会有事的,放心——”

“你会被吹跑的——”

“这里是安全地带——也许我脑子不太清楚了,让我吹吹风——”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下车干什么——”

“吹个风!——我是巴西人,伙计——我就想吹个风!”

他站在风中,如同海报里的肖申克,展开双臂像是欲飞的鸟。他的皮衣被风灌的飒飒作响,衬衣领口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头发散乱,双眼紧闭。风太大了,他听不太清车里的人在说些什么,也不确定车里的人是否听到了自己在说什么,但他不在乎。他只听见风的声音,既像咆哮,又像呢喃,如同鲁莽的男人抱住自己刚出生的婴孩。

飓风是由千千万万温柔的风组成的,说到底,它仍然是那些温柔的拂过头发的风。

Eduardo隐约感觉到他的同伴在焦急的说些什么。他置之不理,直到重重的引擎声响在耳边。他看到同伴们驱车调头,其中一个人趴在玻璃窗上惊慌的看着他背后。

Eduardo转过头,漂亮的、凶猛的、巨大的、温柔的飓风从未离他如此之近。

飓风转向了。

当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离地的时候,Eduardo异常的平静。他从未想过自杀,但在即将面临死亡的时候居然也没什么留恋。他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然后是父亲,两个哥哥,飓风一般产生在佛罗里达,没多远就能到迈阿密,每次追逐飓风前他会告诉家里,他马上要回家一趟。这次要违约了,他想。之后他想到了自己的秘书,一个二十五的华裔姑娘,身材娇小,但是行事干练,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自己的生活,并且乐衷于为他介绍女朋友。然后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几个最近的投资规划,接着是他新加坡的几个朋友,Peter,Edward,Lee,Sue,Jack,以及灿烂大笑着的Dustin和他身边一脸无奈的Chris。

在失去意识之前,Eduardo的脑海里出现了Mark的脸。先是他质证的时候歪着头面无表情的“Opps”,然后是加州别墅里看到自己时惊喜的小小笑容,最后停在那唯一一次在自己身边睡着时毫无防备的平静的睡颜。

Opps。

5.

Eduardo醒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全身都血液不畅,稍微挪动一下都像是千百只蚂蚁在皮下涌动,皮肤如同盔甲沉甸甸的盖在身上。他觉着自己动弹不得,四肢绵软,昏昏沉沉半晌才逐渐清醒些。

Eduardo隐约记得自己被飓风抛上了天空。“仙女”强度仅有三级,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他没有被撕裂,甚至也没有缺胳膊断腿。他很好,甚至能够感觉到手机在口袋里完好无损的紧贴着大腿。但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Eduardo又躺了一会,渐渐回复了些力气,才半坐起来。他拿出手机,离他上一次看手机才度过了三个小时,即使不知道为什么能从飓风下死里逃生,他也显然没有昏迷太久。紧接着他想起了自己的朋友,他们看着自己卷入飓风,十有八九是打算报警了。Eduardo给拨通了其中一个的电话,几乎是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Saverin!谢天谢地,你没事?”

“我……!”

Eduardo开口先吓了自己一跳。那不是他的声音,更细,更柔和,像是——不,完全就是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口音绵软的女人的声音。

“是……Eduardo Saverin吗?还是别人?Saverin出事了吗?”

“我是Eduardo。我可能吃了点飓风的沙子,嗓子堵着的,还有点痛。”

“小心毁了你的嗓子!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你怎么活下来的?我们看到飓风转到你那了,你都被抛起来了。”

“我也不太清楚,”Eduardo看了看四周,不太确定自己还在不在原本的地方,“我是被抛起来了,但是可能气旋内外的力正好给抵消了,我被飓风送到了别的地方。完好无损,只是我可能得走回去了。”

“欢迎回来,多萝茜。”他的朋友开玩笑道,然后说,“我希望你以后别做这么蠢的事了,你明知道那不安全。我不觉得你每次都会获得相同的好运气。需要我们来接你吗?”

“不用了。”Eduardo还没搞清自己身上

 

(没了/。)

 

后面是当时写文查的一些资料,有的还没写到,放在后面做参考,总之就放这吧。

1.“爱德华多”(Eduardo)意为“财富保护者”

女名:

“弗洛林达”(Florinda)意为“花”

“瑞娜塔”(Renata)意为“再生”

2.涡旋罗斯贝波

3.这架雷达实质上是对云层做CT扫描(电脑断层摄影法),它揭示了有快速上升的空气柱存在。这些气柱就像能量泵,让风暴把热带水域的热量带到空中。但是孕育或者减弱飓风的其他因素,目前还处于刚刚被发现的阶段。例如,从撒哈拉沙漠吹来的干燥多尘的热空气层,能够越过大西洋,从飓风的背后降低它的烈度。

4.路径异常和强度突变是当前台风预测的两大障碍。预测的成败关系到区域经济的发展。路径异常和强度突变的研究可以为正确预测提供科学认识和理论支撑,既有重大学科意义,又有重要应用价值。 

5.文中从柱坐标系下的正压无辐散涡度方程出发,用WKBJ方法求解方程,发现在飓风中存在类似于行星罗斯贝波的涡旋罗斯贝波,这种波的形成主要是由于飓风中基态涡度垂直

5. 27年来生成最早的热带风暴——“亚瑟”(Arthur) 

热带风暴“亚瑟”2008531日在大西洋洋面生成,然后向西偏北方向移动,随即登陆洪都拉斯首都伯利兹,登陆时中心附近最大风力有8级(20/秒)。之后,“亚瑟”缓慢穿过墨西哥尤卡坦半岛,62日消失。 “亚瑟”不仅是2008年第一个生成的风暴,也是1981年以来继热带风暴Arlene 之后第一个在五月就生成的大西洋热带风暴。

6. “仙女”(Fay)四次登陆佛罗里达州  

    “仙女”于816日在加勒比海多米尼加共和国附近生成。“仙女”先后穿越海地岛、古巴,然后于818日登陆美国佛罗里达州南部,随后向东北方向移动。由于佛罗里达州特殊的半岛地形,“仙女”成为有记录以来第一个四次登陆该州的热带风暴。最后,“仙女”在26日到达南部阿拉巴马州后消失。

相比之下, “仙女”虽然强度不算太强,但是由于登陆之后受北部高压阻挡,使其在美国东南部徘徊少动,给当地带去了连续猛烈的降雨。820日-827日,美国东南部诸州,特别是路易斯安那州、密西西比州、亚拉巴马州、佐治亚州、南卡罗来纳、佛罗里达州一带降雨尤为猛烈,累计降雨量在50-330mm左右,佛罗里达州中北部及密西西比州和亚拉巴马州的南部一些地方累计降雨量都在120-250mm左右,佛罗里达州州北部的个别地方累计降雨量还在330mm以上。由于这一带也一直有旱情在发展,持续的雨水对旱情的缓和还是有一定的帮助。

7. 飓风形成需要三个条件:温暖的水域;潮湿的大气;海洋洋面上的风能够将空气变成向内旋转流动。在多数风暴结构中,空气会变得越来越暖并且会越升越高,最后流向外界大气。如果在这些较高层次中的风比较轻,那么这种风暴结构就会维持并且发展。在飓风眼(即飓风中心)中相对来说天空比较平静。最猛烈的天气现象发生在靠近飓风眼的周围大气中,称之为(飓风)眼墙。在眼墙的高层,大多数空气向外流出,从而加剧大气的上升运动。台风经过时常伴随着大风和暴雨天气。风向呈逆时针方向旋转。等压线和等温线近似为一组同心圆。中心气压最低而气温最高。

8.老牌追风者马丁·利修斯所说:“追风既是科学,又有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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